说具体怎么回事吗?”

“上个星期,我们家的牛要生了,就把毛海龙叫来了,生的时候遇到了点困难,耽误了点时间,他就说要给牛打药,我说不用,他非得这么干,最后药打完了,我家的牛没多久就死了,崽子也没生出来,损失了好几万块。”

说的时候,潘永兵的老婆直掉眼泪。

别说是他们了,这么多钱,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了。

“你口中的毛海龙,是不是村上的兽医?”

“对,附近这几个村,都是他给看病的。”

“你们现在的诉求是什么?”林逸问。

“就想让他赔偿我们的损失,其他的也不求了。”

潘永兵说的时候,其他人也在心里衡量着这件事。

如果事情是这样,责任也不全在毛海龙的身上。

毕竟生产本身就是一件有风险的事,如果让毛海龙赔偿全部的损失,就有些过分了。

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生产本身就是存在风险的,不能把责任都归到毛海龙的身上,你们也该适当的承担一些风险。”

“记者同志,你听我说,我们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正常情况下就算是死了,我们也不能让他赔钱,毕竟是我找人家来的,但他违规操作,我就觉得有问题,正常情况下都不能死。”

潘永兵点了根烟说,“不是我跟你吹,正常我自己就能接生,但这一胎比较罕见,一下怀了两个,这种情况我没弄过,就把他给叫来了,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。”

林逸回想着潘永兵刚才说的话,唯一能找出毛病的地方,就是药品使用了。

“所以你纠结的地方,是他们违规用药吧?”

“对,我看新闻都说了,现在都不允许用这种药了,然后他说没事,而且一下用了六支。”

“六支!”

之前在欢喜村呆过,还给猪接过生,刚才听完潘永兵的话,林逸就大致猜到了是哪种药。

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是氯前列烯醇。

这种药国家确实已经明令禁止了,不过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,适当的用一点确实是没问题的。

但最大剂量不能超过两支,那个叫毛海龙的兽医一下用了六支,这样肯定是有问题的。

别说是牛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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